總有一天我會毀滅地球長大!

除夕腼腆的問著祁謙:「要開始考慮將來會和誰在一起的問題了嗎?」

祁謙認真的對除夕說:「我們會一直在一起。你不想嗎?」

蠢爹祁避夏哭哭謙寶,你不要拔拔了嗎?嚶嚶嚶偶要變成空巢老人了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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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外星的我也想談戀愛!》

 

早有一個費爾南多得到祁謙的重視,現在又冒出祁謙心心念念的除夕,

祁避夏炸毛了:「為什麼全都跑來跟我搶兒子!」(╯‵□′)

讓眾人翻白眼的是,自帶衰尾技能的祁避夏再度陷入緋聞案,

沒想到這回鼎力相助的費爾南多竟然「假戲真做」──直接向陛下大人告白!

吃貨祁謙表示:這個「媽」的廚藝好。我們什麼時候開飯?

 

【光腦2B250的開心亂入日記:這是個戀愛的季節~主人您要加油長尾巴哦!(*°▽°*)

 

 

已出版集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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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外星的我多了個蠢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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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外星的我靠尾巴賣萌!

 

 

書籍資訊

典藏閣.不思議工作室

飛小說170

書名:來自外星的我也想談戀愛!

作者:霧十

畫者:瑞讀

上市日:20171227

價格:定價220

購書方式:可至蛙蛙書店、安利美特animate、金石堂、墊腳石等一般書店購買,或上網至新絲路、金石堂、博客來等網路書店訂購。

香港地區:請洽誠品書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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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采試閱

  每年五月底的時候,C國的頂級聯賽就會全部結束,讓球員們開始進入為期三個月的夏歇季,跟學生放暑假差不多。

  而像費爾南多這種級別的世界球星,夏天卻往往意味著鋪天蓋地的廣告拍攝,根本沒什麼真正的假期。費爾南多已經有好幾年都沒辦法回B洲了,今年他的經紀人為了補償他,專門幫他空出了回B洲探親的時間,但也不知道費爾南多是怎麼想的,他反而把這個短暫的假期都耗在了到LV市和祁避夏消磨時光,浪費生命。

  不過,這正好方便了祁謙找他。

  在電話裡約定好見面時間,祁謙就動身前往祁避夏的一處私宅。祁避夏把房子暫時借給了費爾南多。

  費爾南多放下電話,忐忑不安的抬頭看向客廳角落裡擺放的立式自鳴鐘,整個世界在那一刻好像就只剩下了錶盤秒針走動的聲音,還有如雷的心跳。剛剛在電話裡祁謙也沒有說為什麼突然要見他,只是說有點事情要面談,這讓一直都對祁謙的老爹祁避夏有那麼點小心思的費爾南多不得不胡思亂想起來:祁謙不會是知道了什麼吧?他是支持呢?還是反對?

  等祁謙到了的時候,費爾南多已經腦補到了祁謙一見面就會給他一張空白支票,之後很酷帥狂霸跩的對他說:「離開我父親,價錢隨你填。」

  而在此之後一般都會有的分分合合、虐戀情深到能演上一百來集的狗血劇情,費爾南多就已經沒空想了。

  祁謙進屋後,直接坐到費爾南多對面的沙發上,開門見山道:「你是不是同性戀?」

  費爾南多本是想用喝水來掩飾自己的不安,現在那水卻都貢獻到對面的沙發背上,祁謙則以正常人絕對不可能有的靈活速度躲了過去。

  「抱歉。以及你的速度好快。」

  「謝謝。」祁謙時刻關注著費爾南多,生怕自己在躲過一劫之後會馬失前蹄。

  「你的熊呢?」祁謙從小抱到大的熊一直讓人印象深刻,雖然說長大後他上節目的時候已經不會再抱著了,但私下裡還是寸步不離。現在乍然見到沒有熊的祁謙,總讓費爾南多腦補,這個祁謙不會是冒名頂替的吧?

  「我已經長大了。」祁謙簡單的解釋道。

  在除夕從治療艙出來之後,祁謙就沒再去關注過他的駕駛艙了,不是被除夕收起來了,就是被祁避夏放到櫃子裡了,反正已經沒用了,他早就放棄用那個玩意回到α星的不切實際的想法了。

  「不要試圖轉移話題。你是同性戀嗎?」祁謙再問道。

  費爾南多暗忖道:明明祁避夏說過只要轉移話題就能對付祁謙的,怎麼這招換我用就不頂事了呢?!天要亡我!

  抿了抿乾燥的脣瓣,費爾南多不死心的繼續負隅頑抗道:「為什麼會突然這麼問?」

  祁謙沒有再開口,只是沉默的看著費爾南多。

  這是祁謙最近才學會的一招,當你問了別人一個問題,而對方想要轉移話題時,不要著急,沉默下來,保持和對方的眼神接觸,不出一會兒,大部分人就都會因為心中的那份不安而對你說實話了。

  果不其然,費爾南多的喉結滑動了一下,閉眼認命,長嘆一聲:「是的,我是。」

  這次輪到祁謙震驚了:「==真的?那你喜歡……」

  「是的,我是。」費爾南多用一模一樣的話回答了祁謙,也打斷了祁謙的話。已經說到這一步,他也豁出去了,他以為祁謙已經知道了他喜歡祁避夏的事情,「對不起,我知道這樣很不應該,他以前喜歡女人,還有孩子,但我就是控制不住。你指責我什麼我都認了。」

  「……他現在是單身,你們為什麼不在一起?」祁謙道。

  「因為我不知道他喜歡不喜歡我,我還沒有跟他告白啊!我很害怕他拒絕我……你覺得他喜歡我嗎?」費爾南多沒想到祁謙竟然對這件事情接受度這麼高,突然就信心倍增了。

  「不可能!他怎麼可能不知道你喜歡他!他都為你離婚了!」

  「離婚?!祁避夏結過婚?!」費爾南多一直以為祁避夏是未婚生了祁謙的。

  「祁避夏?!」

  「……」

  兩人同時詭異的沉默下來,再怎麼天然蠢,祁謙和費爾南多也發現他們大概是說岔了。

  「你以為我說的是誰?」費爾南多很機智的想要轉移話題。

  「你先跟我說清楚祁避夏是怎麼回事?!你喜歡祁……我是說你喜歡我爸爸?」祁謙覺得最近他知道的事太多了。

  「但他不一定喜歡我,我沒有告白,怕給他、也是怕給你造成困擾。」好比此時此刻。

  「哦。」祁謙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搞清楚始末,他也就不打算管這件事情了。他是說,現在只是費爾南多個人的想法,他總不能命令費爾南多不許喜歡祁避夏吧?哪怕是祁避夏也喜歡費爾南多呢,祁謙也不覺得他有那個權力橫加干涉。

  「完了?」費爾南多反而有點不敢置信,這樣就輕鬆搞定了?

  祁謙不明所以的看向費爾南多,「不然你還要怎樣?我應該說些別的什麼嗎?對了,如果祁避夏不喜歡你,你不許為難他。」

  費爾南多苦笑,「我知道。」

  「如果他也喜歡你……我會祝福你們!」祁謙把他的話終於說完了。

  受到白家全家都對祁避夏婚事的熱衷的影響,祁謙也覺得祁避夏是該定下來和某個人共度一生了,而費爾南多又知根知底,一旦接受了這個設定感覺還挺不錯的。

  「謝謝,謝謝,我一定……」費爾南多沒想到幸福能來得這麼快,都有點語無倫次了。

  「又不是我答應和你交往,你激動什麼?得我爸爸同意才行。」祁謙提醒費爾南多道。為什麼費爾南多表現的好像搞定他比搞定他爸爸還要讓他覺得激動?這個男人到底明不明白主次之分啊?不過蠢一點也好,太精了祁避夏肯定要吃虧的。

  費爾南多則在心裡默默的想著:就是因為太明白了,我才會喜極而泣的啊!誰不知道搞定你,基本上就等於搞定了你爸爸。要是你不同意,搞定祁避夏多少次都沒用。

    ◎◆◎◆◎◆◎

 

  《毀滅地球》劇組慶功宴的那一晚,大家都玩得很盡興、很瘋狂,其導致的後果也有好有壞。

  好比祁謙和除夕的感情在那晚不斷發酵升溫,就等著破土而出的那一天;常戚戚和齊雲靜這對蕾絲邊組,也秉承了一貫有矛盾就床上解決的良好傳統,最終和好如初,除了常戚戚有點上下位置的小怨念以外,基本上結果還是好的。

  結局尷尬糟糕的自然也有,好比劇組裡有人喝多了第二天醒來發現自己突然出現在了人生地不熟的國外,兩眼一抹黑的表示再也不要喝得爛醉了!也好比……

  祁避夏和費爾南多。

  「昨天晚上你爸爸因為你沒得到最佳男主角,只得了特別金像獎的事情很鬱悶,覺得是他連累了你,借酒澆愁喝到不省人事。」費爾南多是這樣跟祁謙開頭的,「他嘴裡一直嚷嚷著不想回家,我當時也喝得有點醉,就稀裡糊塗的叫車把他拉回了我家,然後他吐了自己一身,也吐了我一身,我就開始幫他脫衣服洗澡……」

  「然後你們就酒後亂性了?」面對費爾南多尷尬的表情,祁謙覺得自己基本上已經能夠猜到這個故事的走向了,「直接說結果就好,我不想知道細節,特別是當事人之一是我爸爸的時候。」

  費爾南多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爆紅,磕磕絆絆道:「沒、沒有,我怎麼會那麼做呢……」

  祁謙挑眉看向突然好像變得純情的一比那啥的費爾南多,一臉的不信,都這種時候了還不上,他到底是不是男人啊?又或者他真的喜歡祁避夏嗎?

  「其實也有想過。」在祁謙咄咄逼人的眼神下,費爾南多小聲的老實承認了,「好吧,想了很多次。當時我真的很掙扎,也抱了、摸了、親了,然後甚至用手互相幫助了一下,那感覺棒極了……咳,不對,我是說我及時的清醒了。我告訴自己,我希望的是和你爸爸兩情相悅,而不是趁人之危,我用了很大的自制力才讓自己放棄了這個危險的想法。」

  祁謙還是不太相信,α星人發情的時候根本就停不下來。

  「我怕他恨我。這種類似於強迫又或者迷姦的方式只會把他越推越遠,我不想傷害他。當我這麼想的時候,就好像一盆冰水兜頭潑下,什麼旖旎的想法都沒有了。」費爾南多補充道:「我本來還想過要不讓他上了我,這樣就沒什麼問題了,也許、大概、說不定他還會覺得愧疚,進而和我發展點什麼。但很快我卻意識到,這和前面那種方式又有什麼區別?都是趁人之危,都是強迫,甚至後者還帶著欺騙的色彩。這不是我對他的愛。」

  費爾南多不是不喜歡祁避夏,而是愛慘了祁避夏。

  祁謙對費爾南多道:「這一次我是發自真心的,祝願你能和祁避夏早日在一起。」甚至祁謙都有一種祁避夏要是不和費爾南多在一起他都不答應的感覺,錯過了費爾南多,祁避夏終其一生大概都不會遇到這麼愛他的人了。

  ──等等……

  祁謙這才反應過來:「那你來找我幹嘛?如果什麼都沒有發生。」

  「也發生了一些啊,親吻什麼的。」

  「需要我為你上一堂健康教育課嗎?」祁謙開始有點懷疑這些年費爾南多是不是把精力都放在了踢球上,根本不明白什麼叫能讓人懷孕的繁衍行為。

  「不不不,我知道那是怎麼發生的,我是個正常的三十歲成年男子,我也是看過AV和GV的!」

  「正常人在三十歲的時候,該說的是我已經嘗試過這類事情了,魔法師。」祁謙看著純情的費爾南多,想著他真是個神奇的小子,怪不得當年僅僅是因為誤會蘇蹴喜歡他,就能嚇得屁滾尿流的轉會。

  他是否該呼籲成立保護費爾南多基金組織?

  「咳……」費爾南多瞬間轉移了話題,「而因為我們晚上做的互助行為,早上起來的時候,你爸爸反而誤以為我們真的有了什麼,還是他怎麼了我,不是我怎麼了他。然後……」

  「然後他說他會負責?」其實這話祁謙說出來後自己都不怎麼相信,以祁避夏平時那種風流痞樣,他要是有上一個就負責一個的覺悟,祁謙早不知道多少年前就會有一卡車的後媽了,「還是那個混蛋以為自己吃乾抹淨了,就嚇得逃跑了?」

  費爾南多欲哭無淚的看著祁謙,「後者。早知道他會這樣,我還不如昨天晚上如願以償呢!不能在一起,好歹也要曾經擁有,我後悔死了!」

  祁謙拍了拍費爾南多的肩,「我理解你。」

  「現在我已經聯絡不到他人了,你能等他回來之後幫我跟他解釋一下嗎?當不成情侶,我也想和他當朋友。像這樣賠了夫人又折兵太虧了。」費爾南多沉痛極了。

  「我會的。」祁謙再一次摸了摸費爾南多硬硬的短寸頭。他在尋思著要不要和除夕商量一下,真的試著撮合撮合祁避夏和費爾南多。雖然除夕說過最好不要隨便摻合別人的感情,但這可是祁避夏啊,不是別人,他想他得到幸福。

  費爾南多走後,祁避夏才衣衫不那麼整的灰溜溜的回了家。面對環胸坐在沙發上、一臉嚴肅的祁謙,他立刻撲了上來:「兒子怎麼辦啊!我闖禍了,我闖大禍了!」

  「費爾剛剛來過。」祁謙一臉老神在在。

  「我知道,我看見他的車了,我幾乎和他是前後腳到家,所以我一直在外面等到他走了才進來的……」祁避夏整個人都慌亂極了,「他什麼都跟你說了,對嗎?怎麼辦啊,我該怎麼辦!」

  「這就要問你自己了。」祁謙沒有急著否認,也沒有急著肯定,「你仔細想想,你想要的到底是什麼。」

  「我想要費爾!」

  「WWWWWhat?!」雖然祁謙是有意要撮合費爾南多和祁避夏,但他可沒想到祁避夏在這個時候也是這麼想的,「那你跑個毛線啊!」

  「我能不跑嘛!你要是喝醉酒上了你好友,而且你是在第二天早上起來才發現其實你對他是有那麼點不軌之心的好友,你能不跑嗎?!」祁避夏表示他也被嚇到了好嗎?「我昨晚真不是蓄謀灌費爾酒然後好趁人之危的!」

  祁避夏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時喜歡上費爾南多的,反正他意識到的時候是在今天早上,他和費爾南多有過那什麼之後,他發現他竟然一點都不後悔……好吧,其實也有後悔,但他後悔的是昨晚的記憶太模糊,根!本!沒!記!住!

  祁避夏甚至開始覺得自己以前的感情生活一直定不下來,完全就是他找錯了方向。

 

    ◎◆◎◆◎◆◎

 

  祁謙一家和編劇、導演坐在了一起。

  閒聊裡,溫編問祁避夏:「你演得真不錯,甚至表現出了一些我想表達卻又說不上來的東西,你是怎麼做到的?」

  祁避夏的性格一直都挺愛炫耀的,前一晚還怕得要死,第二天成功之後就變成得意洋洋起來。阿羅曾經表示過,以祁避夏這個爛性格,也怨不得以前結仇無數了,不掐他掐誰?如今編劇又正好給了祁避夏一個表現的機會,祁避夏自然是要激揚文字一番的:「在我的理解裡,劇本裡的祁生應該是兩個人……不對,是我其實演了兩個角色。」

  「兩個?」

  「一個是真正的祁生,一個是祁跡心中的幻化成祁生模樣的自己。很多人小時候都會有個幻想的夥伴,不是嗎?好比我兒子,他小時候就很喜歡抱著他的泰迪熊,那是他的朋友。而對於從小失怙失恃的祁跡來說,他幻想中的玩伴就是他爸爸──也就是他自己。一開始的劇情,祁跡看到的就應該是他自己的化身,而不是他真正的父親。我基本是在揣測了謙寶的表演之後,再加上自己的理解演的。怎麼樣?我就說吧,我提前來劇組是正確的!哈哈,就是這麼英明神武呢!」

  祁避夏笑得猖狂極了,引得旁邊劇組的人頻頻側目。

  翁導和溫編對視一眼,無奈苦笑,多年來合作的默契讓他們迅速領悟彼此的意思:演員是好演員,就是現實裡太二百五了。以前外界到底是怎麼傳的?才能把這麼個蠢蛋傳得酷帥狂霸跩?眼睛也太瞎了。謠言猛於虎,不可信啊!

  連祁謙在吃飯這個重要的任務中,都百忙抽空看了一眼祁避夏。

  「怎麼樣,兒子,爸爸很棒吧?被爸爸震驚了吧!」祁避夏更加得意的沒邊了。

  就在所有人都覺得以祁謙的性格,他肯定是要開口打祁避夏的臉、讓他消停點的時候,祁謙反倒是打了所有人的臉──他點了點頭,贊同了祁避夏。

  連祁避夏自己都被小小的震了一下,這個走向不對啊……

  只聽祁謙在徹底嚥下最後一口飯、喝了一口飲料之後才不緊不慢道:「是挺厲害的,沒想到你竟然還會用失怙失恃這兩個詞,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喪父喪母?臺詞裡有的。」祁避夏雖然書讀得不怎麼樣,但背臺詞卻很有一手。

  祁謙了然的點點頭,一臉「這樣就合理了」的表情。

  祁避夏鼓起一張包子臉,旁邊眾人想笑又不敢笑,想著最終還是打了祁避夏的臉,這對父子的互動簡直不能更有愛。

 

  在祁避夏克服了第一場鏡頭之後,後面就越演越順了。唯一讓導演翁老和編劇溫老比較發愁的是,這傢伙酷愛在演戲的時候玩神來一筆,就是那種愛自己加詞添表情的類型。如果是一般演員,早該被導演罵得狗血淋頭了,可偏偏這人是祁避夏,能把加的東西處理得十分完美,好像本就該在鏡頭裡的祁避夏。

  又是憂愁又是甜蜜的翁導,還特意致電了以往和祁避夏合作最多的月沉,求問祁避夏當年小時候是不是也有這個毛病,以及該如何應對。

  月沉表示:嗯,這就是祁避夏最大的特色,他總愛神來一筆。

  最初在祁謙小時候,祁謙也有過這麼一次,幸而也就是那一次。當初月沉可害怕祁謙跟祁避夏有相同的毛病。

  神來之筆雖好,但此例不可開。畢竟演員的工作就是照著劇本演,如果大家都自己自由發揮,那還要劇本幹什麼?

  於是,翁導也過上了和月沉一樣的道路,每次祁避夏一臨時加東西,他就開罵,讓別人知道這是不可取的,然後在事後於私下裡補償祁避夏,鼓勵他繼續發揮。

  誰讓祁避夏是真的發揮得很好呢!

  甚至等習慣了祁避夏的模式,翁導都會奇怪,身為祁避夏的兒子,祁謙怎麼就沒有繼承祁避夏的神來一筆呢?

  沒有對比就沒有發現,在看多了祁避夏跳脫於框架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演技之後,便也明白了祁謙如機器人般一板一眼、臺詞半點不錯的演技的不妥之處。祁謙太按照要求來了,哪怕是劇組裡的老戲骨都沒這麼精確的,只有在和祁避夏對戲的時候,祁謙的這個毛病才會好一點。

  「有時候真是恨不得把他們父子倆揉一揉變成一個人,既有祁避夏的靈活,又有祁謙的守規矩。」翁導向溫編說道。

  「但這本身就是兩個矛盾的形容詞,沒有辦法合二為一。」

  「是我強求了,世間安得雙全法。」雖然明知不可為,卻還是希望能夠出現奇蹟。祁謙和祁避夏都表現的已經足夠好了,只是看到了另外一種能更好的可能,翁導覺得相當遺憾。

  在翁導和溫編發現這個問題的時候,祁謙自己其實也是有類似的想法,他看過無數次祁避夏的電影,卻總是找不到他與祁避夏之間那種他怎麼都達不到的不同。

  直至在這次電視劇的拍攝過程裡,在和祁避夏有了真正的對手戲後,祁謙才明白了那種說不上來的感覺是什麼。

  「你在苦惱什麼?」除夕坐到了祁謙身邊。除夕雖然說是來劇組看祁謙,但其實遠沒有費爾南多那麼閒能天天待在劇組,但由於陳煜的虎視眈眈,除夕也是盡可能的抽出時間守在祁謙的身邊,爭取不留一絲機會給陳煜。

  「我為什麼不能變得和祁避夏一樣呢?」祁謙把他的苦惱直白的告訴除夕,「我總覺得他有我所欠缺的東西,我想變成他。」

  「你當然變不成祁避夏,因為你是祁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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